lvks牛奶酱

开更开更~
盖尼李托 昊欢爱客 庄侦D5 Ral/Jace.Geralt/Roche.the big four.吾乃最冷圈的牛奶酱
(●—●)没听说过绝不是你的错(((
文档里攒了200+大纲 脑洞还在扩大 有生之年填完_(:з」∠)_
#为虾米我总是在冷圈里晃荡_(:з」∠)_翻滚(︶︹︺)求安慰.求同好

等待•穿行•驻足「下」

【巫师系列同人/狼契】等待•穿行•驻足「下」
配对:杰洛特/罗契
土拨鼠之日梗+时间旅行者的妻子梗
爵士在《三个同姓人》有一句我没道理地印象深刻的话:“这个故事也许是喜剧,也许是悲剧。”他坚持他的故事有喜剧的味道,但还是决定“好吧,让读者自己判断吧。”
这也是我想对乃们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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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时间在他们脚下飞奔,就和科德温、泰莫利亚乃至整个北方那般转瞬即逝。老纳塔利斯把他派去碳山时像个男孩一样满怀希冀:“我们会挡住他们的,绝地反击,像上一场大战那样。”

罗契埋头喝下了几年来第一次灌醉他的黑麦伏特加,转身见到杰洛特时以为是自己醉的太厉害。猎魔人扶他回营帐,无言地拿了罗契的剑擦了又擦,泰莫利亚人不顾泄露军事机密的重罪拽着永远中立的伙伴摆弄地图:“我们还能去哪儿?连玛哈坎都爬满了南方人。只有碳山腹地可能突围,而物资永远运不到奥森弗特。”

情况与预言如出一辙。短发年长的杰洛特在开战前消散,而马尾的那一位跟他提到的术士抱在一起滚落了玛哈坎,再次现身正遇见泰莫利亚人把第一支箭从肩膀拔出。罗契居然还有时间担心这伤毁了他们的可笑纹身。担架拿过来时他觉得受到了侮辱,全凭激愤带队又冲了一段,接下来那他以为很久以前就逃离的黑暗再度推着他轮回。

在他不省人事的这段时间,突然降临的物资骇倒了所有人,因为有两个杰洛特同时冲进了营帐。短发,络腮胡,比双胞胎更骇人地身着完全相同的装备。而当乳白色马尾的年轻猎魔人撞进门,残兵们甚至能被吓出重重围困。

可是奇迹到此为止,罗契没睁开眼就知道泰莫利亚沦陷已成定局。他几乎拒绝清醒,那简直是又一轮悲伤的循环,只是灰蓝色天空改头换面成阴冷的奥森弗特山穴,而如骨灰般四散的烟尘从未爽约。

得以苟且的的泰莫利亚游击队一边高喊着收复,一边跟瑞达尼亚与尼弗迦德勾结。杰洛特则在处理希里的事情。谁能猜出他的养女是真正的上古之血继承者呢?罗契总是回想起在浮港那个关于“我们的孩子希里和薇丝”的玩笑,可是忽然就没人能找到令人愉悦的部分。

杰洛特在蓝衣卫的祭日来访,披头散发,仿佛他才是那个该失魂落魄的人,厚实的甲胄将他们的刺青遮得严严实实。他来错了时间,罗契每当这时就会大醉一场。他借着酒劲把杰洛特剪成了记忆中的短发模样,操纵着剪刀喋喋不休:“这个样子的你才适合知晓一切,适合去调情去玩弄女人。”

“我会尝试,我一直听从泰莫利亚的最后希望,”杰洛特的语气像他在蓝衣铁卫的船上烂醉的时候,显得含混不清,“我其实是来问霍桑二世……”

罗契摇摇晃晃地摸到桌上的地图,舌头在两腮间转了三圈才想起如何发音:“你一直这么重口味吗?”

杰洛特一仰头解决了最后一瓶伏特加,现在他们是同样悲悲切切的醉汉了,在分享了一幕满身酒气的吻后晃到瑞达尼亚皇帝的所在。

“你喝酒了,泰莫利亚人。”拉多维德厌恶地把他打发在墙角。

“好眼力。”杰洛特替他讥讽了几句,醉醺醺地撞在西洋棋盘旁的座位上。

穿堂风吹醒了他们的孩子气,于是没人能再假装下去。可是解决任务后他们又恢复了醉鬼的面容,倒在地上继续酒精的混合与交流。

“我才去了维吉玛,看你在晋升的宴席被塞了至少三桶麦酒,”杰洛特解开他的扣子,一点不在乎他们正躺在一座大学院门口,“你根本没办法被灌醉。”

“你更喜欢看我喝酒还是装醉?”罗契伸手去帮他,然后肢解了杰洛特的厚重盔甲,看到那仍未褪去的纹身时心满意足。

不等任何人的下个动作,狩魔猎人自己留下了所有装束在白雾中消失。

他不生气,他能生谁的气呢?罗契提着那些猎魔装备寻思是否该分开向诺维格瑞所有的商人兜售,或者奖给最得力的士兵。鉴于薇丝是当之无愧的最佳,他在送出时说明了它们来自慷慨的猎魔人:“这些遗物来自浮港一位想做你父亲的通缉犯,收好它,不过那些记载他风流往事的信件可以拿去烧了。”

他当然看过信件,但他强调仅仅是因为职业病。内容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名字出奇的多。罗契特种兵的绝佳记忆都快被她们打败了,不过第二天杰洛特急匆匆露面时毫无抵抗力地承认了他的胜利。

“这对我来说甚至算不上娱乐。”罗契昂头冷笑着把他推出了山洞。

真正的娱乐随着第二天的夜晚启幕上演,依旧来自未来的那位短发猎魔人捧着一沓花花绿绿的卡片教他时兴的昆特牌,被泰莫利亚人以“我还有过赌瘾之外的正事可忙”为由揶揄得败兴而归。

杰洛特的到访有白雾限制,可是他满是阴谋诡计的脑袋没有,还寻到了塔勒这个好帮手,罗契在儿时玩伴“我们可以用昆特勾搭瑞达尼亚情报机构”的洗脑中认输了。他倒也不亏,很快塔勒就把正常时间线的杰洛特诱骗进了泰莫利亚游击队藏身处,猎魔人自以为有一副好牌而提了一串天文数字,然后在第一盘末尾因为那团不守时的白雾血本无归。

“念在我欠你的一切上我不难为你。”罗契捧着自己送上门来的资金划去了猎魔人的剩余债务,“还要念及特莉丝、叶奈法、凯拉、夏妮和帕西弗罗拉那几位的情分。”

杰洛特只给他一秒钟欣赏猎魔人目瞪口呆的机会。他靠近了,几乎贴着罗契的鼻梁,他一定信守诺言地学会了卖弄情话:“我们大约也差些那样的情分。这样你就不必去问丹德里恩详细内容了。”

~

顺理成章地,罗契去帕西弗罗拉赴会,第一个迎向他的就是从几天前时间旅行来的、一丝不挂的杰洛特:“几分钟前我们刚打了一场本来能使我买下这座楼的昆特。”

“你打算在这里接客还债令我很感动,”罗契觉得对杰洛特可以没有隐瞒,“至少你为泰莫利亚的光复提供了巨大助力。”

妓院里没什么可以盖的衣物,蓝衣铁卫将外套丢给狩魔猎人。没人能被这类拙劣技巧骗过。游击队资金紧缺,猎魔人有上百个借口援助,因而一如既往地选择了把罗契当成傻子这个好办法。

“还想帮忙的话我们可以再去刺杀一个国王。”他从外衣里掏出匕首,转身上了楼。他有自信和迪克斯彻聊一整天,也有自信下楼时杰洛特等在原地。

然而第二天他的傲气就被镇到了谷底。他走了威伦的近道,前方趴着一只忙于撕碎猎物的食尸鬼。他不佩银剑,无人陪同,于情于理都该转头就走,可是那乳白色短发将他整个人拽了过去。

蓝衣铁卫站在怪物的臂长半径外对着它的丑陋头颅耗光了弩箭,那没有痛觉的巨兽终于将他当做目标。他果决地刺死了自己的马分成相隔不远的两份,在食尸鬼对着第一个诱饵俯身时扑上它的背猛刺,对着头用尽力气敲打。他不敢确认怪物的死活,只是抱着面目全非的猎魔人向最近的小镇飞奔,满眼都是灰蒙蒙的暗蓝色天空,母亲在贫窟里对他蜷起此生最后一个微笑:“永别了,孩子。”

狩魔猎人冷得向传说中的白霜,接着蓝衣铁卫也感染了这份温度。他还记得猎魔人狼派徽章坚硬硌人的质感,记得在庞塔尔河岸的血泊捡起同样的饰物却不知在何时遗失,记得曾试图递给还是少年的杰洛特,把他裹在泰莫利亚军营最宽大的桌布里。现在那刺中他胸口的尖利徽章在他快要脱力倒地时变得和他绵软的主人一样轻盈透明,白雾遮蔽了视线,最后它走了,他走了,像旅者会做的那样独行,任罗契坐在地上忘记去擦洗脸上和肩头的温热鲜血。

他根本不知道是怎样崴到了脚,但那匹被主人残杀的马是帮不到什么忙了。他一瘸一拐地找了一个方向前行,杰洛特正在十字岔口的路牌上倚着看他,很难分辨来自何时,也不为时间纠结。

“你看起来像是刚刚拥抱了一只鹿首精。”

罗契抹了下脸,血滴进眼睛的感觉完全比不上刚才的痛楚:“猜错了,是食尸鬼。”

杰洛特站起来温柔地用护腕把血擦干净:“更像是妖灵,而且勾走了你的灵魂。”

“那是你干的。”罗契在爆发前紧闭双唇,“你不需要知道。”

“这不是我死的地方。”杰洛特很自然地解释,用眼神逼罗契后退了几步,被人类的反应逗得勾起嘴角,“我还没变成鬼,只是恰巧知道。”

“一只拥有狩魔知识的怪物大概很麻烦。”罗契背过身去,没有欣赏刚死过一遍的伙伴开玩笑的心情。杰洛特在他身后一支轻快的口哨领来两匹马,他错开她们执着地向前走。

猎魔人骑着他的萝卜,指挥另一匹跟在身后,一人两马保持着罗契瘸子的步速前行。蓝衣铁卫梗着脖子,硬是跛着脚赶完了全部路程。他回过头,杰洛特不知何时在烟雾中离去,两匹马忠实地跟到了泰莫利亚藏身处洞口。

他轻轻抚摸其中一只萝卜的鬃毛:“替我向你们的主人道歉,”他觉得这不合尊严,又加了一句,“但你知道他还是那个自大愚钝还不守信的蠢家伙。”

而他总会怜悯他的蠢家伙,正如猎魔人总会为浅薄易怒的蓝衣卫寻找救赎。他的脚伤还没好,守夜的荷坦希欧就向他报告一个裸身毛孩子的擅闯,后者一见到他就咧开嘴:“弗农•我没忘了你•罗契。”

“你赢了,杰洛特,”被点名的罗契娴熟地翻出一件泰莫利亚制服套给少年,“但别的怪物不会给你放水。”

“别的?”猎魔人的轻蔑气质显然早有源头,眼神已对着他不稳的动作嘲弄了一番,“你算哪种怪物?”

轻易上钩被你俘获的那种,罗契在心里给出了另一个答复,但他打定主意要做教条的泰莫利亚老古董:“我是指要提防食尸鬼这种不留情面的家伙。”

“别逗了,我一剑能砍死两个。”

罗契忽然一阵恍惚,血淋淋的猎魔人在他心底睁大眼睛望向世界。他能做什么呢?彼时他正面对着即将道最后早安的母亲,如今他正目睹保证不留他独自的杰洛特步入注定的终局,而经年之后的他依然那样挫败地难寻出路。

“你怎么了?那么害怕?”他的少年撩拨着自己的雀斑和白发,像很久以前初次面对猎魔人的罗契一样无畏,“这对普通士兵是有点麻烦,你们准备好报酬就行。”

于是泰莫利亚人也像他们初逢时那么抱紧乳白发色的少年,而年轻的猎魔人无比认真地回应着:“也不用这么感谢的。”

他的心贴着少年炽热的胸膛,他疑惑的同伴听到了那无声的诉求。他别过头巾,吻了男孩的前额,而年轻的狩魔猎人没有走。他们停在这一霎的光影里,他向他倾诉了一个又一个吻别。

(四)

维瑟米尔,瑞达尼亚疯王,狂猎和艾恩•艾尔的军队在他们的舞台上各自演奏了最终曲。丹德里恩的新剧作在变色龙旅店的戏台上谢幕。罗契快寻到第一个梦的时候被杰洛特拍起来鼓掌,后者的样貌与言行已和那个未来的杰洛特重合。

“还缺一幕泰莫利亚的复国。”军官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被没轻重的屠夫先生一胳膊顶得清醒了七分,“我道歉,我的眼皮在三天三夜的谈判后已经熬到了头,那些该死的尼弗迦德滑头,还有硬拉上我的伯纳德。”

“反正游击队也无事可忙。要是一年前估计你还能去审讯室折磨一个犯人。”杰洛特拉着他上楼,每上一个台阶就嘲笑一句,“说不定还能把一个猎魔人晾在甲板上几个小时。”

鉴于罗契的第一反应是询问你终于见到了莫吕教授吗他都做了什么,杰洛特得出了结论:“你的装困技术比装醉好得多,老间谍。”

“我可记得他,他让你学会了穿衣服旅行,”蓝衣铁卫一进卧房就软在棉被上,“唉,我与高档床铺的分别时间比与祖父的还长。”

“你连你父亲都没见过。”

“一点不错。”泰莫利亚人把整张脸闷在被褥和头巾里,听着在说梦话,更像是呻吟得生动了些。

“这部戏还缺一幕泰莫利亚的复国。”杰洛特摇晃着他扶不上墙的伙伴,用柔软的胡茬诱惑他颓废床伴的面庞。

罗契一下子坐起来,神色清明:“你肯定去了未来。”刚才恍若梦游的泰莫利亚人三下五除二缴了猎魔人的武器将他按倒,他的确还有精力在折磨一个猎魔人犯人或是将他晾在房中一整夜。

“银百合重新绽放了吗?”他的手掐在杰洛特的脖颈上,再重一点这屋中一定会有人死。

“你吓到了一个猎魔人,弗农,这是最高级别的赞美。”杰洛特妄图瞒天过海。

罗契蹬掉靴子,顺手脱了外套,腿横在杰洛特肚子上,严刑逼供的表情:“我在你衣兜里摸到了一张风格不对的昆特牌。”

猎魔人一道阿尔德把蓝衣铁卫弹开,在对方抓着被角挣扎时把差点和大地比硬度的泰莫利亚人搂到床垫上,面上不愿放松:“你入伍这么多年都没改掉顺走人家贵重物品的习惯。”

罗契无视了这句出自没事翻箱倒柜的猎魔人的责备,恢复刚才的姿势和气势,冷冷地用另一条腿踹杰洛特的肚子,不知怎么从贴身麻衣里亮出一把修长的武器:“我还留着你的匕首,它不介意尝尝上一任主人的味道。”

“我们该尽量保密未来……”杰洛特攥着手阻止自己再结一个法印,不用继续战斗,他的肾上腺素快让他自爆了。

罗契贴着他将词一个个挤出来:“泰莫利亚,复国了吗?”

“你肯定受不了——你会哭的。”杰洛特冒着生命危险咬牙挑衅。

罗契紧紧盯着他,眼睛周围真的朦胧了些不对头的颜色。他放松了控制,接着像刚进门时那样耷拉在床铺另一角。

“我当然会。每个泰莫利亚人乃至北方人都会,利维亚的杰洛特也会。”他翻身坐在猎魔人看不到的地方,第一次在滴酒不沾之时听起来像醉了酒,“每个我认识的人都会——本该会的,可是大多提前离开了,和你的朋友一道等待我们给这些生命不负心的答复……”

也许也会和你一起等待,而我坐在一个你辜负我的世界里独自筹备属于别人的庆功酒。

“我的?他们大概不在乎北方。”杰洛特慵懒地翻了个身,只见罗契决绝地站起来套好他的衣服,匕首不见了,面色恢复平常的冷静严肃:“没能做你的朋友我深感惋惜。我明天还要去商讨游击队编入黑衣军的相关事宜,恕难久留。”

泰莫利亚人拧开了门把手,一只会调情的白狼把他扑在门上:“何止朋友,弗农?”

“我昨天夜里听到科德温营地外有人表白说我是拯救他的光,”杰洛特笑开了花,“真难为他瞒了这么久,不过他想知道的两个问题拥有相同的答案。”

“还是把你晾在这儿有用。”罗契红着脸以自杀式的手法狠狠把门转开,他们双双面部着地,在杰洛特答应婚嫁大事般停不下来的点头中笑着抱在一起。堆成山的琐事竟让他忘了处理那个掩饰自己告白的对策,蓝衣指挥官此刻要是双眼氤氲也是被自己气的。而时间旅行者看着他忙于掩盖泪水的倔强情圣长吁了一口。

百合重绽,战争告终,薇丝接手了新组建的蓝衣铁卫,希里在无人追赶的自由中成为狩魔猎人——但是每一种仪式里都少了你和我。

罗契拿开润湿的双手,杰洛特跪坐在对面骄傲的观察他,他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我没有留你一个人。”

“你已经去拯救过我了?”他的语气冷漠得吓了自己一跳。他本来该用十二分精力回报面前才正式解救他的骑士,可是罗契想起那个满身血的面孔就只想跳过这个话题。

杰洛特得意地扬起眉毛:“是已经去拯救过你两次。”他神气十足地向罗契吹嘘自己在一天内行走到战场两次运送物资的奇遇,就像那个说明“这不是我死的地方”的灰暗日子里一样无畏无谓。

“如果你没有扮出来的那么困,今天可以是第三次。”

罗契再一次咽下每一缕自怨自艾的情怀,看着外面的星空呢喃:“我暂时没想好怎么在半夜的酒馆里自裁。”

“我是说我要教泰莫利亚爱吃醋的情场古董一些艺术常识,精神上的拯救。”猎魔人惩罚性地咬了口罗契的脸颊。

他们磕磕绊绊的再次站起身,床铺对着的墙上挂着他们的庞塔尔河,每一道浪纹都被星光刻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在那迷幻的线条中流动着一首混乱而漫长的情诗,两组错乱的旋律在临近终幕时找到了对方的节奏。

“现在我留住了梵鲁《庞塔尔河上的星空》,和我那值得纪念的女士共赏。”

他们像一对艺术家般在暗色调的画布里寻找两个凭栏赏星状的粗鲁友伴,仿佛如此就代表一对伴侣能在时空的角落停留至永恒,仿佛已经看见他们在每一场庆祝中如久远以前那般无忧无虑的欢闹,而那些生死的纠结从不曾打搅任何旅人的爱恋。

罗契在入迷前一秒将自己的精神贴回肉体:“而她——实际上是他,想好了怎么在这里自裁,”这样他们就真正意义地抱在一体,“还要拉上不留他一人的同伴一道。”

行军远比想象中的顺利。北方人踏入他们的故土不需要思忖过多,而负隅顽抗的瑞达尼亚军在失去领导层后退化成了无头苍蝇。南方军泰莫利亚编队在科德温的旧日营地驻扎,庞塔尔河环绕着这些等待了太久解脱的苦命人。

以及一个从过去走的裸身猎魔人,星空下他乳白色的马尾在愧疚的山脉飘摇,年轻而迷惘地踽踽独行,所幸发现他的士兵是他连好意捉弄都没忍心的蓝衣慈善家。

“你很少向后时间行走。”罗契骄傲地学着正常时间线的杰洛特无所不知的神气,这一次他终于扮演了那个怀揣一切未来秘密偷笑的角色。可他以此口气报复泰莫利亚人的折磨无数遍的坏心眼恋人总是站在正确一方——那是一些会逼疯前行的迷茫旅者的纷扰。

杰洛特第一次捧着罗契递过来的衣物发呆:“你的制服上画着尼弗迦德金阳。”他比一年后的猎魔人听着稚嫩十岁。

“我们不能要求太多,”罗契咬着嘴唇试图嚼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但他从没赢过,只是能坐在悲伤处接着开玩笑,然后起身帮固执的时间旅者穿好衣服,“否则即使是狩魔猎人也可能会冻死。”

“科德温发生了什么?昨天我还在旁边和你的人比拳。”杰洛特不懈地追问。

罗契认输了。猎魔人在一年内懂得了调情的奥义,而没长进的蓝衣铁卫还是做不到用情话编故事将每段悲剧一带而过,并且仍旧不会在深交的同伴面前收起情绪调侃。

“死了,全死了,有谁不会呢?”他惩罚自己般甩了甩头,起身温和地安抚吓白了脸的年轻人,“每个人都得在某一刻离开。”

于是杰洛特也在他的轻抚中化作那团白雾离开。罗契回过头,短发的那一位坐在近旁的岩石上挖苦:“我第一次穿越的时候你可温柔得多。”但他的面色有些被冻伤的人达不到的苍白,双眸像方才走远的年轻旅者一样迷茫。

“所以照顾我们的孩子就要指望你了。”罗契去收拾地上同时印了金阳与百合的制服,他们不知怎么重又找到了那老旧调侃的笑点,直到理解的微笑融化在爱意中铸成一枚深吻才罢休。

杰洛特在他的雾气中变得同时稚嫩和年老,最后他走了,他也离去,回到军营中一夜无梦。

可是科德温北境懂得让坚不可摧的蓝衣铁卫软化的伎俩。军队已经在胜利的欢庆声中回撤时,罗契在凯尔•莫罕渺无人烟的雪山脚下看见了一片干涸许久的血迹,上面浮着那把名为湖女的神授之剑,于是他后知后觉地读懂了离去许久的猎魔人的苍白和迷茫。隔了两天,他连揣度的时间也省去了——他即将搬空的营帐里乍现了他的猎魔人,他承诺了永不留妓女之子罗契一人的利维亚的杰洛特,比他触摸过的每具尸体更冰冷的、臣服于一道致命创伤的、从一开始就让他的灵魂臣服的猎魔人杰洛特。

“这种时候人们通常会找个人说我爱你。”他癫痫般猛颤的手错开头巾捧起罗契的面颊。

罗契像年少时那样嘶喊着,不顾一切地抱着他冲出去:“你这个骗子,偷盗成性,四处留情,对你爱和爱你的人撒谎的骗子。”他看到灰蓝色的天空,烟尘蒙了他满身满脸,山脉像是伏在空旷广场上的尸堆。

“但我忘记了欺骗你。”杰洛特哑着嗓子拿生命开玩笑,“卡兰希尔的伤可没人能医治,即使是第四个草药医生也不行。”

“再会,弗农。”

罗契在胡乱摸索时揪住了那张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昆特牌,是他正身着蓝衣铁卫的装束自树木之间回头,不比他们的纹身里的正经多少,像其他被浪漫诗意蒙了心灵的可怜人一样微笑。上面涂了猎魔人如同专为贬低自己般的拙劣字迹:“我的确去过未来,每个地方都是你。”

~

复国的协议会在明日正式签署,目前留给泰莫利亚的只有无休无止的宴席。罗契去白鸦园整理猎魔人的遗物,他情报员的技术最后一次为他效力排出了杰洛特的死亡真相,从无意穿行至凯尔•莫罕山脉与狂猎精灵狭路相逢,到现身于威伦小径上在濒死之时遭遇食尸鬼,最后在不间断的时间行走中销声匿迹。一部配得上狩魔猎人也符合时间旅者身份的终章。

他顺着陶森特的郊野小道聆听猎魔人二度被授湖女之剑的传说,他所熟习的油嘴滑舌的蠢家伙、欺骗感情的大骗徒、守口如瓶的吝啬怪、向妓女之子服软的胆小鬼、毫不留情地折磨他的冷面人,被传成了恪守五德的高贵骑士。

他端着那把神圣的剑踏上塞拉维湖心,帮他的骗子归还那把对于猎魔人实在过誉的宝剑。他的情圣唯一与骑士相符的恐怕就是那情话的腔调,勾得湖中女神现身拒绝收回她的赠礼。

“悲伤迷蒙了你的心智,人类,”她一口与其他宁芙不同的雅致口音,比猎魔人假扮的预言家入流上千倍,“却也无法怪罪你。”

她摊开手,掌心立着一枚血迹干涸的狼派徽章。于是罗契问了他唯一可能出口的疑惑——关于利维亚的杰洛特的,除了他的欺瞒者还会有谁惹他又一次失魂落魄?

“它从庞塔尔的哀伤河谷流入我的发梢,诉说我的骑士在混乱时序中的爱恋。”

“一定有很多人,叶奈法,特莉丝,凯拉,夏妮,还有诺维格瑞的可敬女士们。”罗契纳罕地意识到自己真的牢记了那些信件,它们明明没勾起他的怒火,军队精锐怎会为一些风月书信生气呢?好吧,他不在神明面前找借口,也许是因为在那些痴情人中还挤进了一个被独自留下的蓝衣指挥官。

“你在河岸上捡起了一枚同样的徽章。”墨绿色的宁芙耐心地指点着。

“我丢了它——正如丢了他一样。”可是他的手在衣兜里被那硌人的刺头寻到了,它是为了一睹这绿油油美女的风姿才躲着他吗?

湖中女神小心翼翼将两枚徽章分开握在两手:“不同时空的魔法挂件在相触时会引发矛盾轮回,上一回我的骑士因情感驱使在一座战场触犯,引致了卡特里奥娜瘟疫最后一日的循环。”她向罗契致意道谢,“而你刚帮忙阻止了下一场灾难的降临。”

泰莫利亚人无言地点了点头,手握失去主人的利刃走下了那泪水般清静的湖面。

他像刚盗取了宝物般逃窜至塞拉维湖最僻远的草野,只见来自过去的杰洛特坐在湖畔不无嘲弄地盯着他的慌张模样:“你看着仍然像几年前那个两手不干净的贫窟男孩。”

“的确如此,”罗契笑得润湿了满脸,“你拯救我的时候忘记了教我骑士的准则。”

“马上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而且他还主动决定过一次赌瘾,泰莫利亚人擦着脸暗道。他背在身后的双手将那两枚徽章用力按在一起,然后蓝衣铁卫和狩魔猎人也以同样竭尽气力的方式融入对方。

“别留我一人,否则我会帮你遵守承诺,盗贼骑士先生。”他别过头巾在猎魔人前额诉说一枚等待了太久的吻,接着任由它在两个人浑身上下蔓延。

最后他们重新穿戴成文明人的模样,倒吸冷气地察觉了湖中女神带笑的瞪视。他赌中了,他当然赌中了,他了解那曾让他绝望又在希冀下送来救赎的循环。

~

他一直睡到日中,被坐在湖畔的猎魔人温和地唤醒:“你看着仍然像几年前那个两手不干净的贫窟男孩。”

罗契起身时望向那停留在永恒中的天空,不甚在意它的确切颜色。

“你错过了泰莫利亚的复国大宴。”杰洛特替他的爱国者惋惜。

“我错过了我母亲、弗尔泰斯特、蓝衣铁卫的兄弟们。哦,还有抚养我们的两个孩子的机会,”罗契帮他列完清单,不紧不慢地继续昨天——或者是上个今天——他们的亲吻,“然后我差点错过了一切。”

他们仰卧了很久,直到在逐渐黯淡的灰蓝色深夜里,星子在烟尘间跳舞,像是万物都在梵鲁《庞塔尔河上的星空》中停滞,每道迷幻的线条都由恋人间的吻痕绘成。每分每秒都只余对方。

-END-
后记与注释
这个故事也许是喜剧,也许是悲剧。它使一个人近乎精神失常地将余生留给了死循环,使我怅然若失,使另一个人在痛苦中亡故。但我坚持这是一篇HE,虽然写到这里依然很伤心。人死总是使人难受,在知道了结局后即使停在循环中也带着一丝伤感。可是作为人类的罗契注定会死,猎魔人也不是永不老去的怪物,而且正像杰洛特所说,他们从没有在床上终其天年的命。美好的故事只是停留在美好的时间,而这个故事正符合这一条。
这个故事没什么恋爱之外的主题,两个混乱时序中的人被这混乱绑定在一起,于是他们毫不犹疑地接受了,孩子气的表白,在危难时刻相互安慰、救援、理解,共同对某些执念释然,接着在另外的执念中停留,就这样。如果非要加上几个,可能与救赎和成长沾点边。但是那一个稍微漫长些的爱情故事不会关乎救赎与成长呢?
原本的题目是穿行/Interstellar,因为看完《星际穿越》一直以为英文是穿越的意思,而穿行就是本文的源头。查证之后就变成了这三个动词。等待是第一部分罗契在死循环中等待杰洛特救赎,穿行是他们随着时间推移进展爱情,杰洛特在各个时间穿行,与那里的罗契相遇,驻足则是最后罗契自己触发了死循环,他们在停滞的时间继续他们的故事。有未来杰洛特的死亡就说明这个循环必然会结束,然后罗契就不得不面对独自的余生或者殉情,也许像希里这种特殊人物可以再让杰洛特重生……但这已不是本文在意的事了。
《时间旅行者的妻子》既有书也有电影,主角亨利从六岁起就不受自己控制地穿行,一开始因为无法改变母亲的死而十分颓废,后来遇见妻子而重拾希望。在妻子克莱尔视角,从小亨利就不断穿越进她的生活。于是他们自然而然的爱了一生。本文直接引用了一段对话,是在亨利结扎后,生气的克莱尔遇到了年轻的他:
克莱尔:我们大吵了一架,那很糟。(英文是We had a fight.It was bad.而对于狼契两个男子汉来说当然是不打不相识了,用了打架的意思)
亨利:他那个人有时候挺烦人的。
然后他们就都笑了,克莱尔说“见到你真好”然后她又有了孩子。
另外一些用到的,比如亨利说他目睹他母亲死了五百次却改变不了,就变成了杰洛特说“有时我妄图改变,目睹人们以原来的方式死去五百次。”还有就是亨利在穿越中死去,对妻子说了我爱你。矜持的杰洛特也就表达了类似的意思。亨利和自己相遇过,于是杰洛特也这样玩了一次,不过后者引发了罗契的灾难。亨利死后和妻子重逢,杰洛特也从过去走到了他已死的未来遇见罗契。
电影《土拨鼠之日》我没有仔细看过,但是这个梗非常有名,就是一个人被卡在某一天,然后因为爱情打破了死循环。在同人中这一天通常是重要角色死亡的时间,比如本文,不过这里死的不是杰洛特,原本只安排在开头,后来觉得想要呼应一下,于是这个梗成为了这个短篇的另一个骨架。
大多人都在红娘笔记和Bad End注释中提及过,介绍可能会比较简短。
罗契的母亲生了罗契后孩子他爸就跑了,家中贫穷,母亲为了养活罗契做了妓女,因此罗契从小被嘲笑“狗娘养的”,长大一听到这个就爆发,来自薇丝在巫师2的介绍。
伯纳德,就是伯纳德•杜卡特,也就是塔勒,泰莫利亚一位爱说脏话的间谍,文中设定为罗契儿时玩伴。
弗尔泰斯特和情妇幽会,这个情妇就是拉•瓦雷第夫人,因为从时间线上看如果夫人要生阿奈丝和鲍尔西,那么这个时间应该已经为造人准备了。
卡兰希尔,是阿瓦拉克的学生,一个有传送能力的精灵,杰洛特打败了他。文中的意思是在凯尔莫罕之战打响前,穿越到凯尔莫罕附近雪山的杰洛特遭遇了卡兰希尔,没做准备难免不幸,这之后卡兰希尔按照剧情被正常时间线的杰洛特杀死。
十三,芬恩,芬克,和薇丝一样都是罗契手下的蓝衣铁卫,但在科德温的阴谋中被在营帐吊死,只留了薇丝。十三喝完酒后就特别爱调侃。
老纳塔利斯,就是约翰•纳塔利斯,第二次北境战争北方取胜的决定性战役布伦纳之战的领导者,在第三次中罗契加入他防守多尔•布雷纳-碳山防线,失败后突围,鉴于罗契领导的游击队在奥森弗特附近落脚,他们很可能当时突破了山脉到了那附近。
湖中女神,种族是宁芙,杰洛特在巫师一代和三代分别得到了她授予的湖女之剑。
莫吕教授,就是托马斯•莫吕,血与酒任务中杰洛特找到了他留下的机器,这些机器提升了他的能力,带来新的突变。
提到的事物,卡特里奥娜瘟疫,希里四处穿越时将鼠疫带到了尼弗迦德的船“卡特里奥娜”上,这条船又感染了整个北方。
罗契的烟斗和他抽烟这件事,在浮港酒馆有时可以看到。
上古之血,是劳拉•朵伦的血脉的称呼,他们通常天赋魔法能力,并且能穿越时空,比如希里。
杰洛特的头巾美女纹身,可以在巫师2宿醉任务获得。如果你放大看就会发现,画的是一个戴头巾的赤裸女人,拿着泰莫利亚盾牌,四周还全是泰莫利亚百合。我坚定的认为那是罗契无误了。
猎魔人徽章是魔法挂件,其中的魔法使它能感应一些物品和有魔力的东西。
梵鲁的《庞塔尔河上的星空》,是石之心拍卖品之一,是对梵高《罗纳河上的星空》的致敬。庞塔尔河是泰莫利亚,科德温交界处的战略要地,二代的浮港在它旁边,然后到弗坚时杰洛特随蓝衣铁卫的船只经庞塔尔到科德温营地,因此在这两个地点都可以看到。
风格不对的昆特牌,在巫师3:狂猎中的昆特和巫师3:昆特牌很不一样,对此cdpr的解释是后者是来自史凯利杰的新版本。本文那张昆特就是巫师3:昆特牌版本下的弗农•罗契,不过我更喜欢他原版本的画或者在罗契:冷酷之心中的
骑士五德,达成它们可以在陶森特获得湖女之剑,地点就是陶森特的塞拉维湖中心。五德分别是荣誉(内容有不说谎),勇气,智慧,仁慈,慷慨,文中罗契在陶森特骂杰洛特就是照着它们骂的。
从巫师的地图来看,科德温三代被吞并,基本在最北部,旁边就是凯尔•莫罕,隔着巨大的雪山,因此大帝如果要统一北方打到这里差不多就到头了。
文中大多剧情是对巫师二三代的改编。
又是一篇我本来想一天解决结果到现在才写完的中短。各位看到第一部分大概会发现我真的尝试着简练,看到第二部分时大概就明白尝试的结果了。明明删了很多描写为什么还是……但至少这篇构思是BE但被我扳了回来,大多情况都是按着甜文写的。

果然还是把时间写混乱了吗把斯默酱绕晕了滚去出时间线:暂时这样有矛盾欢迎指出
其实可以不要太在意这个啦
对于杰洛特,用外貌划分时间主要分为几个部分:
少年杰洛特,在跨度很大的三个时间遇到罗契
白马尾杰洛特,在巫师2时间中,很少穿越,但有一次整整一周无法回到正常时间线,在罗契突围时出现
披头散发的杰洛特,这是巫师3的开头造型,这样穿越过一次,很快在进行打倒二世任务时被罗契剪成短发
短发裸体的杰洛特,在关于昆特牌债务的事件出现
短发穿衣服的杰洛特,找到莫吕教授机器而频繁穿越,除了有关死亡的部分他的穿越其实都是按时间顺序进行的。在这段时间到了罗契在陶森特触发的循环。过于频繁的穿越间接促成杰洛特死亡

用杰洛特之后的字母代表他在正常时间的先后顺序,Z之后用数字27-34代表,用*事件代表杰洛特找到莫吕教授的机器提升猎魔人能力不受控制而频繁穿越的事件,在这个事件后的杰洛特在文中被罗契称作“老猎魔人”
~1180 杰洛特A出生
~1200 青草试炼后,杰洛特A因出色表现受到进一步实验,包括喝下标有“上古之血”药剂。开始不可控制地时间行走,初次行走到1271年的科德温营地附近(B),接着到1272年的泰莫利亚游击队藏身处(C),最后到1269年新年(D),三次见到罗契
~1240 罗契出生于贫窟,父亲离开,母亲成为妓女
~1260 卡特里奥娜瘟疫爆发,罗契母亲死亡。罗契陷入杰洛特在第三次北境战争多尔•布雷纳-碳山防线附近因来自不同时空的魔法物品接触造成的循环,在*事件后的杰洛特S帮助下走出循环,找到弗尔泰斯特加入泰莫利亚军队。一个月内,罗契先后遇到在*事件后回到过去的杰洛特T,U两次。
~1262 罗契追查松鼠党至庞塔尔河,遇到从1272年威伦遭遇食尸鬼后回到过去的濒死的杰洛特34
-1268年6月 巫师原著中,杰洛特E死亡,后被复活
~1268 罗契晋升蓝衣铁卫指挥官,遇到从1272年巫师3打倒二世任务后的奥森弗特学院门口(O)回到过去的杰洛特P,为再次看到活着的杰洛特松了口气
-1269年新年 罗契遇到从1200年左右完成了第三次穿越的少年杰洛特D,杰洛特D连续三次见到罗契而厌烦
-1271年
巫师剧情开始,杰洛特F在巫师1中复活失忆,在巫师2中,按照剧情,杰洛特F马尾造型,帮助弗尔泰斯特收复拉•瓦雷第,初遇罗契并与之并肩作战。弗尔泰斯特遇刺,杰洛特F因弑王嫌疑在拉•瓦雷第地牢受到罗契审讯,表现出不认识罗契。罗契离开地牢等待杰洛特F逃狱,遇到*事件后回到过去的杰洛特V。回到过去的杰洛特消失后,正常时间线的杰洛特F逃狱成功。
杰洛特F和罗契坐船到达浮港。这段时间里杰洛特F没有穿越。罗契通过在浮港酒馆多次和杰洛特F交谈对饮,了解杰洛特穿越时间是“上古之血”药剂所致。当晚,罗契被杰洛特F一句“每个地方都是你”戳中,离开酒馆遇到*事件后回到过去的杰洛特W。
一天后,杰洛特G完成巫师2宿醉任务,罗契第二天见到杰洛特G的纹身。
不久,浮港任务结束,杰洛特G和蓝衣铁卫们坐船经庞塔尔河前往弗坚的科德温营地。航行共十天,杰洛特G不曾穿越,与罗契等蓝衣铁卫结下深厚情谊。在第十天*事件后回到过去的杰洛特X到访船的甲板,罗契与他打招呼后把他晾在原地。两个小时后,杰洛特X时间行走到了罗契给他告白的时间
到达弗坚后,蓝衣铁卫休整一天,罗契获得了和杰洛特H相同的纹身,杰洛特I穿越到1272年被尼弗迦德攻下的科德温营地(J),后回来。在弗坚进行巫师2任务蓝衣之争,杰洛特K和罗契比拳打败罗契,罗契出去散心遇到*事件后回到过去的杰洛特X,向他告白。
不久,杰洛特L再次穿越,一直没有回来,去了1272年泰莫利亚罗契带队突围的时候(M),打败术士,在战场看到罗契差点死去,遇到连续穿越来的*事件后的杰洛特Y(两个人)。同时在罗契这边,按照剧情,亨赛特和戴斯摩害死除罗契和薇丝外所有蓝衣铁卫。罗契出离愤怒,认为一直消失的杰洛特有一部分责任,这时遇到了从1200年第一次穿越后到来的少年杰洛特B,安慰他。
罗契为了复仇独自前往刺杀亨赛特和戴斯摩,在路上遇到了之前一直没回来的杰洛特N,发生关系。
-1272年
不久,巫师2结束,尼弗迦德发起第三次北境战争,罗契加入约翰•纳塔利斯军队,在多尔•布雷纳-碳山防线防守,遇到*事件后来到过去的杰洛特Z。
战斗开始,*时间后来到过去的杰洛特Z时间行走离开,术士进攻打散了泰莫利亚军队,从1271年的科德温营地(L)来到未来的杰洛特M出现,前往打败术士和他一起滚落玛哈坎山脉,然后追赶上了罗契的军队。防守失败,罗契带人在碳山边缘突围至奥森弗特附近,中两箭,拔箭时遇到从1271年来到未来的杰洛特M。罗契失去意识,突围过后,泰莫利亚残兵急需医用物资,杰洛特M、*事件后回到过去的两个杰洛特Y三人送来物资。三人徽章相碰导致了1260年左右的时空错乱
巫师3剧情开始,按照剧情杰洛特O开始披头散发。泰莫利亚被占领,罗契带领部分残兵在奥森弗特附近藏身成为游击队。
巫师3任务打倒二世开始,恰逢蓝衣铁卫祭日。根据剧情,正常时间线的杰洛特O再遇罗契,罗契将杰洛特O剪成短发,完成任务后两人回去路上在奥森弗特学院门口即将发生关系,杰洛特O时间行走到1268年左右(P),罗契生气地将杰洛特O留下的衣物送给薇丝,看完并烧掉所有信件。
第二天杰洛特Q回来,向薇丝要走所剩物品。当天,*事件后回到过去的杰洛特27试图教罗契昆特牌被拒而找到塔勒。在塔勒洗脑下罗契学会了昆特。
不久,巫师3任务昆特:老朋友开始,正常时间线的杰洛特Q找罗契打牌,下了很大赌注,中途穿越到几天后的帕西弗罗拉,遇到去和迪克斯彻商议刺杀拉多维德的罗契。回到几天前,穿越回去后的杰洛特R向罗契还债,罗契划去了他还不起的部分,杰洛特R和罗契发生关系。
和迪克斯彻商议后第二天,罗契在威伦遇到*事件后穿越到凯尔莫罕之战又穿越过来的杰洛特,杰洛特33刚刚受卡兰希尔重伤,在这里遭遇食尸鬼被伤得面目全非。罗契解救濒死的杰洛特后,杰洛特33时间行走到1262年左右。罗契独自离开,遇到*事件后回到过去的杰洛特30。
两三天后,罗契在泰莫利亚游击队藏身处遇到从1200年左右第二次穿越来的少年杰洛特C。
凯尔莫罕之战开始,卡兰希尔等狂猎精灵攻入。在凯尔莫罕附近的雪山,卡兰希尔遇到了*事件后回到过去的杰洛特31,重伤他。狂猎精灵继续行军,发生凯尔莫罕之战剧情。
巫师3剧情不断推进,杰洛特R在最后一战前完成了石之心和血与酒dlc,得到白鸦园,湖女之剑,拍下了《庞塔尔河上的星空》挂在丹德里恩的变色龙旅店一间客房中。杰洛特R找到了莫吕教授的机器,机器增强了猎魔人能力,使他在穿越时可以带走随身物品,但他仍然只能无法控制地时间行走,并且因能力不稳定,行走变得极其频繁。这个时间点用*代表
最后一战结束了一段时间后,泰莫利亚与尼弗迦德达成协议,泰莫利亚游击队编入尼弗迦德军队,尼弗迦德统一北方后泰莫利亚会作为属国复国。罗契不喜欢这个结局但是明白这是最后的办法。为商定协议,罗契塔勒等人与尼弗迦德方谈判三天三夜,正常时间线的杰洛特30找到他带他在诺维格瑞变色龙旅店欣赏丹德里恩的新剧作。两人回到客房,罗契发现面前的杰洛特30已经是救过他、了解了他的告白、穿越去过未来,询问泰莫利亚是否复国。杰洛特30回应了罗契的告白。两人发生关系。
泰莫利亚游击队加入尼弗迦德,尼弗迦德统一北方成为定局。游击队编队随军打到大陆北部边境科德温,罗契在已是废墟的科德温营地遇到从1271年的弗坚科德温营地来到未来的杰洛特K,对方回到他的时间线后,罗契又遇到对于罗契是未知时间(其实是*时间后回到过去)的杰洛特28,而杰洛特28得知了自己的死亡。
尼弗迦德统一完成,军队回撤时罗契顺路拜访凯尔•莫罕,见到了杰洛特31被卡兰希尔重伤时留下的血迹和湖女之剑。罗契带走了湖女之剑。
两天后,被卡兰希尔重伤的濒死杰洛特32穿越进了罗契的营帐,道别。罗契摸到来自未来的昆特牌,意识到他们还有相见可能。
军队撤回后,尼弗迦德正式签署泰莫利亚复国协议,泰莫利亚境内举办了各种宴席。罗契去陶森特收拾杰洛特遗物,在塞拉维湖遇到湖中女神,得知了在1260年左右自己被困在循环中是由于杰洛特在1272年泰莫利亚军突围后连续三次穿越到同一地点,误将徽章相撞导致的时空错乱,并且得知将两个狼派徽章相触就会在某个时空造成循环。
罗契盗取了湖中女神手中的两个狼派徽章,在塞拉维湖岸遇到*事件后来到未来的杰洛特29,杰洛特29得到了新版本的昆特牌,在泰莫利亚的宴席上没有看到罗契和他自己。罗契赌一把将徽章相触。湖中女神发现了这件事。循环如罗契希望的那样出现,自此罗契永远呆在了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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