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ks牛奶酱

开更开更~
盖尼李托 昊欢爱客 庄侦D5 Ral/Jace.Geralt/Roche.the big four.吾乃最冷圈的牛奶酱
(●—●)没听说过绝不是你的错(((
文档里攒了200+大纲 脑洞还在扩大 有生之年填完_(:з」∠)_
#为虾米我总是在冷圈里晃荡_(:з」∠)_翻滚(︶︹︺)求安慰.求同好

Bad End 「完结篇 附后记和注释」

配对:杰洛特/罗契
没想到能现在更完(。ò ∀ ó。)一片短篇墨迹了两个月……以为要熬到放大假的呢
有时间大概会归档转到sy去吧(滚去更小甜饼和《重重》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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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失败,可泰莫利亚人也未等到原先安排的结局。

无人左右命运。祈祷希冀无济于事,妄图改变不过徒劳。

杰洛特记得那天希里告诉他,后来,就只有做梦了。

他看见自己向女术士寻求拯救一只百合之法。她摇着头,发丝比渡鸦的羽毛更无情,深黑色的衣裙随着逃也似的脚步漫过维吉玛皇家城堡行刑的台阶。只剩他独自站在吊死鬼之树下的路口,捧着的已然凋零的百合被风袭去最后一片枯叶,于是猎魔人的手中甚至不剩一缕青烟。

他想起大半年前曾在科德温追查弑王者。罗契站在营帐里,头顶是他被吊死的蓝衣铁卫兄弟们,薇丝颓然坐在角落。泰莫利亚人咒骂着要去手刃亨赛特,杰洛特抓住他,可那哀伤的头巾在苦痛中翻滚着。

他听到罗契近乎发泄地喊着:“我所爱的人都在这里丧生!”

而后那些逝者起身回到狩魔猎人记忆的角落。他孤零零地在无星的深夜睁眼,连梦魇也拒绝他的陪同。

他了解自己误入梦中的缘由。

他曾试图挽救一只无辜的魂灵,眼睁睁放任村庄受血洗。他曾期望维护伙伴过往的原则,招致莫布里戴尔满眼的血泊。他曾走过泰莫利亚百合盛开的庭园,接着见证整个国家的倾覆。

他曾为留住他珍视的那个人放弃底线:“回去,弗农,我会独自刺杀他。”最后他浑身血迹地踏过圣格列高里之桥,直走至光辉之巷的末尾,只见脚下不属于他和他的敌人的殷红上,铺开了一张旧样式的铁蓝色头巾。

战火只会不分黑白地吞噬每一株希望,愚者,战犯,恋人,等待宿命或是力图辩驳的固执伙伴。狩魔猎人自始至终痛恨生死取舍,蓝衣铁卫亦因他渐渐不在绝望中沉沦,但命运仍不曾给予任何人挽回的余地。

约定中汇合的废弃剧场编排着瑞达尼亚人的狂欢,迪克斯彻在他的下属包围中含混地念了几句不再时兴的剧目台词,手指塔勒的尸首向他说明:“协议无效,杰洛特,而我将领导北方的统一。”

他不在乎少了那人的北方。

自由之城的告示板张贴了新的通告,市民们则传来了不同的说法。押解,受戮,投河,另外的死亡方式。卢文的手下在剧终前逮捕到尼弗迦德边地的反叛者,据称为泰莫利亚特种军队旧部。血迹被连绵的风雨冲刷成泪痕,弥漫在他谣言里的消息融化成传说。

杰洛特在最后一个雨天到变色龙旅店,向他还未远去的朋友辞行:“大概我也不会再来诺维格瑞了。”

猎魔人把昆特牌和那些关乎泰莫利亚的旧物交给不明所以的矮人伙伴。印着已故北方人肖像或是失去生命气息的村庄的牌面,刻着银百合与弗尔泰斯特的灰暗面容的奥伦币,来自刚离开他的蓝衣铁卫军官的空酒瓶。卓尔坦怔怔审视着他周身的悲戚气息,听他喃喃:“我几乎也像维瑟米尔一样念旧了。”

他们还没有告别。他也不曾送葬或是寻一处作为坟茔,甚至并未挽留那磨开了线的蓝头巾。

就只剩做梦了。

他梦见从浮港的酒馆醒转,在楼下正遇上编纂新剧目的丹德里恩。诗人的花体字映进猎魔人瞪大的金眸中——依芮娜夫人的剧场上演了一出好戏,泰莫利亚的爱国者遇到了悲剧式的结局。

他梦见站在游击队的山洞里,风吹走了一张昆特牌,蓝衣人无意回头的模样于气流之间窜进篝火中。

诺斯崔克在销匿的血腥味中萎蔫,而山穴不再融得进使人平心静气的意味,整个大陆亦无处安宁。

他梦见被几位瑞达尼亚人逼近巷道,那熟悉的蓝衣卫风格的弩箭冲破了包围圈。

“解救狩魔猎人,刺杀拉多维德!”罗契背对着他向下属命令道,语气令人平静地缓和下去,“没事吧?”

然而杰洛特忘记叫住他的空当里,泰莫利亚人已冲出了街巷。狩魔猎人追了很远,可他的蓝衣铁卫就这样了无踪迹。

他梦见他们的吻,他们眸子的交汇,他们融为一体的喘息。他梦见罗契在他耳边低语:“再会”接着逃离杰洛特的双手和唇。他梦见头巾,蓝白相间的制服,断过链又被杰洛特拿去修好的百合徽章。梦见篝火愈发浓烈,那些飘渺如酒馆烛光的回忆被烧着了,在耀眼的光芒中化为灰烬。

一个残阳消尽的傍晚,猎魔人走在向着奥森弗特的小径上,忽然抬手撂下一枚月之尘。他静坐在那青蓝色的烟雾中捂住脸叹息。有那么一刻,他宁愿蓝衣铁卫已化作狰狞的妖灵向他咆哮。

“如果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弗农,就别再折磨我的梦境。”

烟雾攻陷双眼,刺破一团比鲜血更粘稠、比黑麦伏特加更辛辣苦涩的液体,将人们的生死——他凋落的百合的生死——再度模糊成似未开似已谢的幻境。

~

他最后一次打开维吉玛皇家城堡的殿门。尼弗迦德人的行刑已然结束,宫殿内外的百合图案尽数被黑底金边太阳纹围歼。贵族们在讨论北境战事,一些他在意不在意的人的生死和他拒绝细辨的陈年旧事。

尼弗迦德大帝坐在熏香缭绕的王位上,比遮掩年老事实的普通商贩多几分雍容华贵。杰洛特记得罗契曾对着浮港外的守卫一本正经地扯谎:“我是恩希尔·恩瑞斯,香料商人。”他宁愿,却做不到不记得。

“希里死了。”他凝视恩希尔的双眸,以相似的一本正经的情状。他忽然看不清台阶之上的君主。敌人坟头跳动的白焰正在衰退自己的精力,久经世事的面庞爬上了老年斑和褶皱,发根灰白得像是等待着和其他人一同赴死,散尽余下的颜色。

他们相互对视,两个同样绝望的人。

猎魔人在快要把自己也骗过时逃出了那不再留有熟悉感的皇宫。他重申着不惧死亡,接着抹去眼角不存在的雾气。

寒风吹进他的梦境,席儿坐在开着百日红的吊死鬼之树下冷冷盯着猎魔人。她抬起头,花树随着她的目光消散成原先的模样,吊着久远前无谓地失去性命的生灵。

“我又走错了方向。”杰洛特自嘲得笑出了声,伸出手,没有他的百合,“我失去了他。”

“你失去了一切。”席儿没有语气的声调直刺进他的胸口,女术士转头望向归于沉静的岔路口。

狩魔猎人揪出了他的不甘:“告诉我正确的走法。”

“那原本就不曾存在。”席儿冷哼着远去了,回到她只居住已逝者魂灵的村庄,“别在这样的年代寻找童话,别为此用心、动情。”

杰洛特坐在科维尔独行女刚才的位置上昏沉,依稀看见两个结伴的人坐在树的另一边,是那对姜饼人。维瑟米尔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轻抚他的肩膀,无意的口吻显得与每件事都毫无联系:“如果有人相信猎魔人没有感情的传言,只是因为对我们不够了解。”

“可不是,”杰洛特指着树下依偎着的两人,“我们是有颗苦杏仁心脏的姜饼。”

而那颗心现在只会机械地跳动了。回忆与幻想铺开的更深刻了,自天际扑向他被绝望锁住的瞳仁。

他醒了,萝卜脚下的路顺着泰莫利亚游击队藏身处的方向。又或者,是他更加睡意昏沉了,看见一个蓝色头巾的人站在面前,双眸里是一位愣怔在原地的猎魔人。

“想救所有人是不可能的,杰洛特。”罗契的喉结颤抖着。这是薇丝亡命那天他对猎魔人的劝告。

“我没想救所有人。”狩魔猎人伸出手,在触及他同伴的幻象前停在半空。

他一狠心,指尖已经穿过蓝衣人半透明的身体。

“只要你还活着就足够。”他知道那辛辣如酒的玩意又灌进了自己的眼眶。

他仰起脸,头顶环绕着乌鸦。他清楚它们要说什么话。

他已无力反驳。

他回以伊格尼,可是那些刺痛的语句永不会燃尽。

他最后的梦少有的忠于回忆。那是很久以前,久远到泰莫利亚还在的时候,久远的也像是不靠谱的破旧书页上的童话。他被捆在地牢里受人嘲弄,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浓烈铁锈味的皮鞭,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守卫。罗契走进来,脚步夹杂着略显违和的平淡安宁,像儿童读物中合格的英雄那样仰着头,下令带囚犯前去审讯。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猎魔人的语气带着刻意的期盼。

蓝衣铁卫用明晃晃的挑衅眼神回击:“我没有那么容易送命。”

他们都哼了一声,同样爽利得不知天高地厚,同样犹如年少的意气风发。

布拉维坎的屠夫独自坐在曾经的泰莫利亚游击队藏身处。篝火已熄灭多时,他的心亦然。

山穴外坚定的脚步领进来一位士兵,泰莫利亚制服,没有头巾或是反光的银质徽章。

杰洛特从混乱的神经中扯出一个名字:“荷坦希欧。”

军人静静点头,不像他们初见时那样气势汹汹地挡在门口。现在也不再会有人直率地将他打发走:“你看不见吗,那是杰洛特,我的老朋友!”

山洞背对着阳光呜咽着,仿佛在瘟疫中丢失了所有孩子的孀妇。血腥味对于一处居所来说过分单薄,取而代之的是尖啸着的呛人灰尘。他没嗅到诺斯崔克,它的径迹已无处搜寻,就像他不再能感到的舒适安然。猎魔人总是无家可归——在这不曾停歇的纷扰间,又有谁能守住他们的处所呢?

“游击队还在这儿?”

荷坦希欧怔了一会儿:“你也可以这么说。”

他走了。远处黑衣军的营帐前传来一声熟悉的呐喊:“为了泰莫利亚!”

杰洛特静静起身。营地里躺着泰莫利亚百合的盾牌,似未开似已谢的,上面的蜡烛是永不闭合的眼眸。他掀开一只,盾牌下飞出一张破旧的纸页,仿佛等着叙述一篇被遗忘的童话。

泰莫利亚游击队死者名单。

纳塔利斯、阿奈丝、薇丝的葬礼随着他们的名字撞进猎魔人的胸膛。他恍惚地望见弥留着哭声和喘息的草野,漫无边际的大火将每一位死者和他们的过往吞噬。

弗农·罗契像是一句咒语,带来强烈的眩晕。

昏了头的狩魔猎人感到自己坐在酒席间,四面是人们的欢声笑语织就的牢笼,喧哗着些他只大概理解的北方笑话,正中间是位不认识的士兵。杰洛特找不到罗契的所在,朦朦胧胧觉得这场景与昆特里描摹的无人村庄并无异处。

他喘了口气,于是面对他双眼的场景回到了原先的清冷寂寥。只是那最让人心痛的事实不曾改变。少了那个人。

杰洛特拧了拧潮湿的眼睛。纸页最末尾写着荷坦希欧的名字。

他叫了谁的名字,不安到发抖。他点燃了篝火,学着丢下他离开的那人过去的动作,将手中残破的名单狠狠掷向焰心。

他即将离开,却仍未做到头也不回。他记得很久以前谁的调侃:“我猜你们猎魔人从来没怕过什么吧?”

狩魔猎人对着真正无人的山穴承认:

“我是畏惧死亡的,弗农。”

回过头,他希望远处是一个铁蓝色的影子,戴着那如同悲伤的具现般灰暗的头巾,希望这一次不是在梦里,甚至宁愿那是保留着生者模样的妖灵,接着忽然祈求这是梦魇留给他的馈赠。

可是这孤寂的世界只是以同样寥落的眸子望进他的。

猎魔人曾期盼一处栖身之所,一个安了他的心神的人和对方的棕色双眼。最后他结束了这份期盼。

-END-

后记与注释
为虾米我萌的cp总是把自己冻成冰_(:з」∠)_翻滚求安慰
本文又名 后妈屠杀北方领域……我觉得甚至可以叫无人生还了
最初是打算杰洛特视角,片段式写各种葬礼,表现大家在白狼和罗契面前一个个离开,随后罗契也死了。原结构是从阿奈丝到薇丝,维瑟米尔的葬礼,在希里这部分纠结了一下觉得也可以让她做孤家寡人的女王,然后她跟白狼说一个人活着有多孤独。总之最后是罗契的死亡。白狼一开始不信自己怕死,后来要承认“我也畏惧死亡”。然后用白狼和罗契的感情发展做暗线。再后来决定塞进去各种暗喻罗契死亡的梦来加重两人感情的分量,再加一些宿命论,于是线索就乱了……
本文的主题就是在战争面前,人的生命和感情都是脆弱至极,稍纵即逝的,有人试图挽回,却只是徒劳。大家在看的时候似乎都对泰莫利亚的爱国者们不惜一切,想挽回国家却又无法改变的绝望特别有共鸣?其实也没特别刻意突出这个啦,大概是这种飞蛾扑火的执着和绝望本身就十分打动人吧。我的想法比较小格局呢,评论区各位的想法都好棒,原本想为波恩酱的尼弗迦德行刑处决罗契脑洞再开一个结局,后来又决定改成其中一个梦,刚好填补了白狼情感转折原因的空白。总觉得我辜负了这个脑洞(´;︵;`)还有乃们神转折的期待。
波恩酱尘埃酱各位看官有开坑填坑意向么(。・ω・。)ノ♡
埋伏笔时翻到巫师的几个黑童话,觉得用来铺垫挺好的,不过最后还是自己改了。也就是第二段白狼看到的三个童话,其实都很著名大家应该都看出来了:
小红帽的那个,巫师里改成了狩魔猎人剖开石化鸡蛇(对应大灰狼)的肚皮,拎出来消化了一半的小红帽。这个不好写伏笔,所以给了小红帽“一切无可挽回”的台词。没想到这个用的反而最多。
亚甸王子和心碎而死的小矮人改自奥斯卡·王尔德的《西班牙公主的生日》,原著以前很戳我心脏。讲的是小矮人逗乐公主,以为公主喜欢他爱他,最后才得知是自己丑态百出被她嘲笑,因此心碎而死。公主知道后,对大臣说“以后和我一起玩的人,都得没有心才行!”王尔德当年喜欢另一个男孩纸,但因为同性恋不受待见还被关起来,我总觉得这是在影射他。当然,在本文里,“没有心才行”只是用来说猎魔人没有感情的传言啦。
百日红树下的梦改自安徒生《柳树下的梦》,基本上没怎么改,但是原文好长只选了一部分。这其实不算是童话,讲的是一对男女孩年少时是玩伴,听人家讲姜饼恋人互相喜欢最后也没来得及告白的故事很受触动,可是后来男孩女孩还是分道扬镳,女孩出了名成了家男孩来看她,走后男孩躺在一棵很像儿时那棵的老柳树底下,梦见各种往事还有那对姜饼恋人,就这样睡着睡着冻死了。爱上童话的那段时间看到这个第一反应是“这真的是安徒生写的吗一点也不童话”可是看完真的说不出话了。姜饼人一个有心一个没有这个设定不是我加的,我也是专门查了下原文才发现这个细节,是在暗指女孩无情?可是女姜饼并不无情啊。
其他人物就不用说了?都是游戏内人物。被错当女巫抓走的草药师是指百草园的女草药师托蜜拉,在她那里可以接到用燕子魔药救女孩莲娜的任务,后来在诺维格瑞她被抓起来烧死,白狼可以选择救她。
席儿巫师2和白狼交集更多些吧,看着特别冷静,真的是个独行女的感觉。我其实挺喜欢她的,可是她是刺杀国王的主谋之一,试图逃走时千里镜坏了而死去,即使白狼救了她,在三代中她也不得善终。
史登尼斯是亚甸王子,阴谋败露后他的子民要求杀他,白狼可以选择他的死活。
戴斯摩是科德温国王亨赛特手下的娘炮男术士,查出了罗契针对科德温的行动后把其他所有蓝衣铁卫引上钩,那啥了薇丝,吊死了其他人,不久戴斯摩被复仇的罗契杀死。
躺枪的伊欧菲斯二代是松鼠党头目,可惜三代没了踪影。
帕薇塔是辛特拉公主,和化名多尼的恩希尔结婚生了希里,后来死亡,恩希尔对外声称她死于船难。
站在最高处鼓舞疯狂人群的是一个出现在白果园的泰莫利亚女人。白果园主线结尾,一群泰莫利亚人喝多了挑事,要杀老板娘,白狼和维瑟米尔出手相救,把闹事的泰莫利亚人基本全杀了,只留下最开始闹事的女人缩在桌子里,白狼伸手去扶这个女人,她立刻逃走了。
荷坦希欧是巫师3打倒二世任务里的,在游击队藏身处外面挡着杰洛特不让见罗契(以为是敌人),然后闺中少妇(误)罗契已经迎上来:“荷坦希欧你瞎啦,那是我朋友杰洛特哦快让他进来”,荷坦希欧满脸委屈地走惹(ノ=Д=)ノ┻━┻
拉·瓦雷第夫人,就是玛丽·露意莎·拉·瓦雷第,阿奈丝·拉·瓦雷第的母亲,一个风流的贵族,泰莫利亚灭国后加入了尼弗迦德,和莫尔凡·符里斯关系亲密。如果在二代你好好对待她的大儿子雅利安,三代见到她时她就会很感谢你。
符里斯将军,就是莫尔凡·符里斯,尼弗迦德的将军,父亲很有政治手腕参与了一些反对恩希尔的事结果后来还保住了地位,恩希尔很信任他的样子计划把位子传给他。
阿奈丝是二代出现的弗尔泰斯特私生女,在一个结局中泰莫利亚没被瓜分,阿奈丝加冕,摄政王约翰·纳塔利斯辅佐。之后尼弗迦德打过来,罗契放弃原职加入纳塔利斯的军队,大家抵抗了三天被彻底击溃。罗契纳塔利斯各带了人突围出去,似乎形成了两处游击队。这也是本文设定。
一些提到的事物,黑麦伏特加是白果园酒馆里维瑟米尔点过的,莫布里戴尔是一个在吊死鬼之树附近的村庄,以眼还眼支线发生地点。最初做以眼还眼我就是觉得薇丝做的挺对的,差点就拒绝帮忙了,做完想想要是真的拒绝,薇丝就活不了了吧,明明一开始觉得这个选择也是对的。掷骰子是二代的支线任务之一。罗契戴着铜手套打人是按照他的话“如果我听见有人说泰莫利亚已经灭亡,会照脸揍那人一拳,戴着铜手套”写的。维里赫德旅是精灵的一支,在第二次北境战争中帮助尼弗迦德,尼弗迦德失败后被当做替罪羊杀死了很多战犯,伊欧菲斯本来是其中一位,但逃了出去。试图挽救一只无辜的魂灵眼睁睁放任村庄受血洗,指的是驼背泥沼那个任务啦。
将喜欢的人物一个个写死总是一种煎熬,因此大概大家写虐文都会更耗精力一些吧。而且大家其实也不爱看。最初本来坚定了要让罗契死的,写的时候又反悔,想要改成开放式结局,至少给自己留个念想什么的,明明前面铺垫了那么多,HE就全废了。确实是无可挽回了。草稿排下来我自己差点哭了,加长成正文反而感觉没那么痛心了,果然还是不要太罗嗦。最近正在构思新虐文……打算语言精炼一些什么的,不然再拖长没人看我会心碎。当然我要先弄几个傻白小甜饼安慰下各位看官和我自己受伤的心呐(然后接着拖
真的很喜欢这一对啊๑•㉨•๑❀虽然其实只有几个人陪着我在这个小圈子里晃荡超级孤独π_π谢谢乃们没有你们我真的写不到这儿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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